第19章(7 / 7)
与傅铭说着话,引他讲起家中小时的一些事,特别是他自小实际跟着伯伯家长大,几乎就是傅燃的大半个儿子,他伯母,傅燃的夫人,更是对他疼爱有加,比亲妈妈都多了去,如蓝仔细听着,一一记在心上。
忽感到有一道阴影压上,她转过脸,面上还带着笑盈盈的样子儿,纤腰被铁一样的手臂拉揽过去,他的身子,僵直地咯人,声音却还是平平淡淡的,“薄小姐。”
他拽的猛,如蓝几乎是踉跄得跌到他怀里,怒瞪他一眼,她有些抱歉地看向傅铭。傅铭对着秦天,似乎一贯有些紧张,局促得调整一下站姿,对如蓝道,“没,没事,如蓝你陪三哥吧。”
腰间的手又紧了些,如蓝吃痛,刚要抗议,却被他带着走到舞池,那厮的声音冷冰冰的,“跳舞。”
乐声适时地响起,卡洛斯.加德尔的《一步之遥》,Pro Una Cabeza,电影《闻香识女人》、《真实的谎言》都拿它做过配乐,特别是前者,那瞎眼暴躁的男主角邀请陌生女孩共舞一曲的片断,给她留下深深的印象。或许骨子里,她亦是一个悲情的现实主义者,渴望霎那间高 潮的迸发,亦不吝于长时间苦痛的准备。
周围的人,已自动围成一个圈,她与他,此刻是主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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