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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看懂周敏的眼神，那么此时，帝司墨就会知道，委托者的心有多痛，委托者的爱有多深，委托者的恨有多浓，委托者的不甘有多凄凉，委托者的喜怒哀乐，都因为一个叫帝司墨的神邸牢牢掌控，挣不脱，爱不能，求不得。

因为，端坐九重天上的神，要的至始至终都没有变，而委托者已经只有这一个机会结束这可笑可悲的循环人生，得不到神，就成全他的执拗，助他成为天地之主。

“是吗？”帝司墨看着周敏平静的说到，随后环顾已经被轰了一半的小院落，“既然得到了生命之壤，为什么不走。”

“因为，我要等你。”

“等我杀你吗？”

帝司墨的话没有情绪的起伏，似乎对夺人生命对于他来说是极为平常的事情。

“你会杀我吗？”周敏歪头，如这百年来每一次对帝司墨撒娇时的语气轻声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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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司墨此时看着周敏的眼神，平静的犹如陌生人，那样的眼神，让周敏恍然间回到了曾经的某一世，那时候，委托者为了找自己的相公，在魔域之中挣扎求存，好不容易当上了魔将，随魔域出战时，遇见了那时候一身白衣，站在九重天上睥睨天地的他。

他是神，她是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