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章(2 / 7)
的血液从流音口中溢出。死士,知道的太多,抑或任务牵扯过大,大多都是有去无回。也许正因为如此惯例,流音得了命令后才义无反顾地咬破了口中毒药。一条生命就此消逝,却激不起他一丝怜惜。五年间,看过太多死士送命——自亲手了结的也不少,早不把死士当成血肉之躯了。纵使年龄相差不大,死士与主子,哪敢相提并论?
一阵寒风吹过,撩起了他蓬乱的头发。癸仲回过神,面无表情地将额前碎发朝后拢拢,弯腰抱起少年死士还未冷却的尸体,一瘸一拐朝远处走去。
顾及昏迷中的主人,癸仲没敢走远,只是将尸体抱到下风处准备处理掉。他在流音身上摸索着,取出数个瓷瓶和些许暗器,动作熟练地挑了瓶药水准备倒出,却忽然停住受伤动作。他看了看死士身上完整洁净的黑衣,又低头扫了眼自己的破烂衣衫,已经抓住了流音的衣领,却又在解开衣扣的瞬间长叹一声将药水全部倒出。
药水腐蚀了厚厚的黑衣,紧接着又作用在死士的身体上,不一会儿,就只留下了一片水迹。癸仲静静看着少年死士消失,收好暗器和药物,用手捧起沙土一点点将水迹遮盖起来。仅过了片刻,这里就变得与平常无异,任谁也想不到一条鲜活的生命不久前才在这儿消失。
他最后看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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