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(5 / 7)
制自己,血红的眼底是程故痛苦却沉醉的脸,耳边是程故压抑却犹如情药的呻吟,脑海中一遍一遍重放着程故离开之前没有说完的话——
“我请愿被你干……”
死。
失去理智时,谢征想:行,那就如你所愿。
两个人都没了身为人的意识,交缠如饥渴的猛兽,献祭至失去所有,索取到拥有一切。
谢征埋在最深处,咬破了程故的唇,将爱欲尽数浇灌。
程故低吟道:“别动,别出去,再陪我一会儿。”
谢征吻他的眼,“我一直都在。”
程故逐渐恢复,谢征几乎不离半步地照料,几乎从未发觉程故有什么异常。
唯一的一次,是在程故问起几月几号之时。
谢征说了时间,程故在蹙眉思考之后脸色一白,但很快恢复镇定。
谢征问:“怎么了?”
程故笑道:“没什么,破戒了。”
“破戒?”
“你个禽兽,我那么虚弱你也下得了手!”
谢征这才想起,照程故过去的做法,那天是不该做那种事的。
每三个月一次的奇怪禁欲日,恰好就在那天。
谢征有些担心,程故却立即摆手道:“算了,我也没立场说你,禽兽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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