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章(2 / 4)
,但事到如今,他做起来一点也没觉得不应该,心情也很平静。
商应容一直看著关凌没有说话,看过关凌手中那只有几句话的纸头後,更是没有说话。
他额头跳动的青筋一下接一下地不再乱跳了,只是久久地才跳那麽一下子。
关凌不用看他,光闻著他的呼吸,也知道商应容到了愤怒的极限。
但他也知道,商应容不会爆发。
这个男人只要事及公事就会无比清醒。
他也知道,商应容在想著应对他的办法。
或者说,对付他的办法。
可关凌没准备给他多少时间,他笑了笑之後说,“我希望明天上午就能听到你的准确答复,然後我好准备我要怎麽办。”
他知道这样逼商应容,以後恐怕他跟商应容就是有仇的敌人了。
但关凌现在奇怪地觉得他根本不怕,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就那麽几个月,他怎麽就把十几年对商应容的爱恋就这麽忘得干干净净了呢。
人真是种奇怪,又恐怖的东西。
要走的时候,关凌站了起来,无视於那已经恨不得杀了他的母女的影响,对冷著脸,负伤坐在沙发上还像是在君临天下的男人笑笑说:“我承认我追你那麽多年确实挺不要脸的,但我觉得你们比我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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