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品和酒品同样差劲。(3 / 4)
的肌肤泛起红色。
她的膝盖在被子上来来回回搓,不是搓红皮就是搓破布料,肩头的那只手向别的地方进发,吹响侵占的号角。他滑过忱意的后背,抓了抓高翘的臀瓣,伸到胸前让硬挺的乳头紧紧压在掌心,就这样磨,顺着挺动的节奏。
忱意投降了,她又一次大放厥词受到严厉镇压:“司悬,慢一点……呜呜,你慢一点吧……”
但他知道这都是忱意为达目的的表演,等到他真的慢下节奏,她就会得逞地娇笑,直喊他不行。这人的床品和酒品同样差劲,没有多强大的心脏都不好意思做回头客。所以司悬完全没有放慢,甚至是再度加快撞弄。
穴口被磨酸了,腹不停收紧,身体里的所有水分都被抽干似的。忱意觉得喉咙在燃烧,哪里都在急速枯萎,继续求饶,加入几分情欲蒸烤的呜咽:“我想喝水,你让我喝口水再继续好不好,我要渴死了。”
用尽全力的一撞,爱液倾盆而出,泼到他的大腿上。
“水在哪?”司悬终于暂停,忱意得到释放,栽进枕头里大口喘气,屁股被他捏一把,“话。”
“在客厅。”她晃一晃企图甩开这只手。
司悬抽离身体:“我带你去。”
刚滑出去不到一半,空虚感让忱意再度并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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