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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？”

因为他蒙着脸，苏君璃隐约只能看见他脸上的布巾在微微颤动着。

“嗯。”夜点点头，“我很开心，所以笑！”

“让我看看。”和夜相处了十多年，夜好像从来都没有在她面前笑过，她都怀疑他早就失去了笑的神经了。以前，为了逗他能一笑，她甚至不惜降尊，在他面前一些笑话，但结果呢，他还是那副面瘫脸，好像人家欠了他多少钱似的，哪怕她自己得都忍不住狂笑了，而他一样无动于衷。

苏君璃伸手扯开夜的面巾。

虽然那张布满疤痕的脸颊看起来有点惨不忍睹，但是，并不妨碍他那微弯的薄唇因为笑而散发出无敌的魅力。

苏君璃看得有几分痴了！

“怎么了？”看见她这副模样，夜以为自己那丑陋的脸又让她看得不爽了，急忙的想要把面巾蒙上脸。

“夜，你笑得真好看，简直就好像昙花开放，一层层的开在我的心上，以后，你必须得给我多笑，尤其是把这些疤痕去掉后。”苏君璃的语气略带命令的道。

“嗯。”夜微微点头。

“那我问你一个问题——”苏君璃很认真的望着他，“你必须得给我认真的回答，为什么在大雍的时候，你就不肯给我一个笑容？”

“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