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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次感觉更为强烈。
等她适应了,他才缓慢地抽插起来。
“嗯啊……会长——”
“怎么了?”
他偏头问她,神情带着认真询问,看得盛夏不知说什么好,这人怎么可以在这时候故意装无辜!
见她目瞪口呆,荆池心情愉悦,不再逗她,“那天晚上回去,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盛夏点了下头又飞快摇头。
那晚着急回宿舍楼还没什么感觉,等躺在床上,整个人又酸又软,感觉都快散架了,特别是那里,火辣辣地疼,不过都过去了。
荆池眼底浮起抹疼惜,抬起她的下巴,含住她的唇,温柔地吻起来。
有时候,轻柔的吸吻,更能够刺激欲望。
下面的蜜穴在他的撩拨里,一缩一缩地涌出蜜水。
盛夏轻喘起来。
就在这时,也有人进了隔壁的换衣间。
“社长是不是处女座?强迫症那么严重,不就是走错了一个步子,非得让我们重来一遍。”左边换衣间抱怨。
“也没办法,听说社长今年要提前退出社团,为明年考研做准备,这是最后一次带队演出,他要求严格点也能理解啦!”右边换衣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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