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狂?
这时她还能分出一点心思思考,会长的手心都是汗,他也觉得热吗?
可那边似乎觉得还不够刺激,玩起了桌子。
撞一下,桌脚重重离地落地。
木板咯吱咯吱响。
女生的哎呀嗯啊夹着男生的骚话,整个室内的气温不断升高。
如果是自己一个人,撞到这种不堪入目的画面,可身边还有会长大人。
这样高不可攀的人,怎么可以被这种事给污染了眼睛和耳朵?
“快快快,快给我——”
“叫我一声爸爸。”
“你……啊,爸爸爸爸——”
紧接着就是一短促的急喘声。
后面发生什么,盛夏都听不到了,因为她脑子已经罢工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听到荆池道:“再咬下去,你的嘴就要破了。”
她才猛地回过神,松开紧咬的牙齿。
唇上留着白色齿印,渐渐充盈消失不见。
荆池下颌线条紧绷,半晌后,视线从她充血的红唇移开。
没听到动静,盛夏小声问:“人走了吗?”
声音一出,她才知道嗓音有多哑。
荆池嗯了声。
盛夏着急重见光明,没注意他的声音也哑得不成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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