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(6 / 15)
后来的我们
后来,应白独自回了B市,住在艺培的宿舍里,靠母亲户头里留下的一点微薄的钱过活。
最难的时候,大概是高考前到刚上大学的两年。
开始两年,学校是不准学生去外面接戏的,所以她只能做些杂活。兼职艺培,做群演,当平模,只要是能赚钱的活,她都做过。
不过总比高三后半年宽裕,那时候才是真难。
艺培的钱早就交过了,生活费能靠妈妈的存款负担,但要去外地艺考的报名费、路费和七七八八的开销才是大头。
艺考老师帮忙给她介绍了些平模的活,尽管只能在训练之余挤出一点时间去拍,但好歹也算些进项,没活的时候,端盘子、打杂她也做过,只图能按小时给钱,打短工。
应白庆幸自己考的是表演系,不需要器材和耗材的支出。
另一件值得庆幸的事,是表演系招生时全部要素颜。
周围的考生或多或少都动了点小心思,全被拿着卸妆水一个个擦过去的学长学姐收拾得服服帖帖,应白却素着一张脸,穿着旧衣服,安静地站在队伍里。
她没钱添置化妆品和新衣服,就算有钱,也肯定先拿来吃饭,她每顿只吃白菜、豆腐和豆芽这样最便宜的菜,艺考体力消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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