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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她难得老实一回,让林林小心地将自己耳鬓的长发挽进耳后,他动作不算熟练,偶尔还有一缕发丝漏了出来,挠在耳朵上,混着冻伤,更加痒了。

她下意识就要去抓,却被陶苍林抓住了手腕,笨拙地哄着她:“涂了药就不痒了,马上就好,就一下下。”

他没有食言,一会儿,就有什么软腻的东西轻轻沾上了她的耳廓,还带着些暖,大概是被他用掌心温热过了,指尖一路滑下,停在耳垂那轻轻地揉了下。

那滋味说不清楚,又痒又麻还有些疼,所有触觉被膏体包裹隔绝,反而在内里更加酝酿开来。

这感觉刺激着她哼出声,带着些颤,轻飘飘地绕着,尾音抖着往上勾,声音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轻,却也越来越勾人。

等涂完了,陶苍林的下身也硬了大半,他往旁边侧了侧身,避开应白的视线,收拾起东西,打算把应白哄睡就走。

她倒是老老实实进了被子,可刚被捂热的脚触到冰凉的被窝,应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,放在床旁的手,握住了他的无名指。

应白没用多少力气,也没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他,更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,她只是窝在被子里,身体蜷曲,闭着眼睛躺在枕头上,睫毛都在颤着,握着他指的手,迅速凉了下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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