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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应白终于承受不住一样软下腰来,再也站不住一样滑了下去,他却狠戾地箍住她的腰,任她像泥一样瘫在自己身上,疯狂地操着。
然后突然拔了出来,全部射在她的裙子里。
一塌糊涂。
应白瘫在他怀里,半天喘不过∮气,陶苍林有些踉跄地抱着她坐回椅子,未软下来的阳具还硌在两人的身体间,将精液抹开得更加糟糕。
应白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平复下来,腹上一阵湿凉,她伸手轻轻抹了一下,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吮得红起来的乳,用带着喘息的声音耳语:“坏家伙。”
“故意的吧。”她笑眯眯地问道。
刚刚做了这样过分的事都没变色的林林,却在这句话中红了耳朵。
他把她咬得身上全是痕迹,把她的裙子射得一塌糊涂,这样,下午就不能再穿了。
他偷偷抱紧应白,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说:“就不给看。”
等应白笑得颤了起来,又不服气地小声补了一句,“只能我看。”
六十六、琐碎
那条红裙子没有出现在下午的体育课上,而是在半夜十二点半,湿嗒嗒地搭在了四楼的阳台上。
肇事者悄悄潜进浴室里,借着洗澡的档口搓干净。
这是他第一次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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