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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是艳阳的中午,这里却始终被阴凉掩盖,没有开灯,所以更多了份昏暗,一只蜻蜓从半开的窗台外飞了进来,这从晚夏幸存下的不合时宜的飞虫,在白蒙的窗帘上顶出一点痕迹。
“你。。。”陶苍林望着穿着校服的应白,只说了一个字,就住口了。
应白一步步地逼近过来,步伐放得很慢,可陶苍林却不由自主地后退,直到碰到椅子,下意识坐了下来。
应白粉色的膝盖掩在摇晃的裙摆下,仿佛无意识地轻轻碰到黑色的校裤,却没有移开,用比蜻蜓翅膀还柔弱的力度,厮磨着他的大腿内侧。
“你想问,我为什么还穿着校服?”她主动开口问道。
陶苍林答不出话来,他的心思全部在那若有似无地磨着他的小小膝盖上,眼神不自觉地下移,却被应白挑了下巴,强迫着他对视,继续问道:“嗯?”
陶苍林有些不适应地移开了下巴,半天才含糊地吐出一句:“你答应我的。”
小小的、清脆的笑回响在狭小的广播室里,应白的眉眼弯弯,凑近一点,用他能感受到呼吸的距离小声说道:“我答应你,让你一个人看,可我没答应你我自己换啊。”
她凑到林林的耳畔,对着耳道含着气声说:“你想看,就自己帮我换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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