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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小腿都从被子里露了出来,挨着枕头,睡得脸红扑扑的。
应苍林放任自己看了十秒钟,他已经有快十年没看过她早上这样赖床的样子了。
十,九,八,七,六,五,四,三,二,一。
他收回目光,毫不留情地把应白从被子里抱了起来,带去洗手间。
应白睡得和小猪一样,正暖暖和和的,被掀了被子,好在又马上入了带着体温的怀抱,迷迷糊糊地靠着他继续眯着。
等到了浴室,应苍林换单手把她托在手臂上,另一只手拿起杯子上挤好的牙膏,哄道:“张嘴。”
她也就真的闭着眼张了嘴,傻透了,智商骤掉二百五。
直到带着清凉味的牙膏进了嘴,应白才终于清醒过来,看着这姿势,又下意识转头看了下镜子。
鸡窝一样的头发,熬夜的黑眼圈,还有皱巴巴的衣服,以及脸上的枕头压痕。
她一下子用手扒拉着头发把自己脸盖了起来,嘴里还叼着刷了一半的牙刷。
应苍林心里乐得够呛,一只手强势地把她那蓬乱草拨开,抬起鸵鸟的下巴,不客气地说:“该看的早看了,十年前你睡觉就这副德性,真以为自己仙女下凡啊。”
转眼又笑着说:“再说了,王母娘娘下凡,睡觉也指不定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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