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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样,狠命地吸吮,恨不得将她乳汁都吸出来,可她没
有乳汁,至于体内一阵高过一阵的欲望。
等到乳晕红得和落血的梅花一样,应苍林才终于松了口,却还是恨恨地再亲了下那里,然
后望向黑暗中应白的眼睛,鼻尖相抵,呼吸交缠。
应白颤抖着身体,喘息着,迷迷蒙蒙地用手捧住应苍林的脸,望向他的眼睛,然后乖乖地、轻轻地吻向他的唇角。
小小的舌尖探了出来,细细地描绘着唇角,再小心地舔着紧抿的唇缝,温润他的唇,在应
苍林忍无可忍要吻回来时,又隔开些距离。
等避开应苍林的进攻后,又不知死活地凑过去,含住他的下唇,一下下舔着,猫啄水一
样,然后就这么含着唇,模糊不清地说着话,每一个字便是一个吻,“别生气了,林林。”
这个久违的称呼,和这个吻,无一不是让人无法拒绝的示好和诱惑。
应苍林狠狠吻回她,舌头强势地插进她的唇里,逼迫着她的舌尖与自己共舞,将她的唇舌
尝了个遍,才短暂离开,唇抵着唇,呼吸不稳地说:“还要我等多久,多久你才能释怀?”
应白沉默下来,然后推了一把他的肩膀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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