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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龟头在敏感得一塌糊涂的穴缝里作怪,尤其是他的阴茎生得微微上挑,这个角度拨动,龟头便每次都浅浅地含进穴口又滑出来,从细缝里挑起一片湿滑。

陶苍林笑了下,玩着嫩臀的手往前一推,盘着青筋的阳具就刺开了流着水的细口,破进了肉里。

“别浪了,想招人来吗?”他哑着嗓子,一只手捂住应白的口鼻,一只手愈发用力地按着臀部往前送,下身挺动,不断刺进穴里,水声荡漾。

于是应白的声音就越发缠绵地掩在他的指间,暗暗透出来些,温热的呼吸钻进指缝,痒得人心尖都慌。

陶苍林看着应白的眼睛在阳光下泛着潋滟色,校服撩起,堆在奶子上,半掩着乳尖,她一动,那衬衫就打在白软软的奶上,若隐若现。

他投降在这样的旖旎下,太超过了,欲望本该在昏暗里发酵,这样摊在白日天光下,罪恶感成就为快乐的毒品,越是不应该,越是难拒绝。

陶苍林埋头进应白的乳里,如痴迷般呼吸着她的味道,牙齿细细啃过皮肉。

更过分的,是他之前还不让应白出声,此刻却微抬起手来,啪地落在她光裸的臀尖上,激起一阵波动。

应白的穴顷刻绞紧,嘴里叫得没了分寸,内里的肉千百般地吮舔着盘虬卧龙的阳具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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