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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唇泄出声嘶吼,后颈曲折,仿佛交配时被咬住咽喉的雌兽,太涨了,太满了,太大了,半是痛快,半是痛苦。

陶苍林的腰腹都被穴咬得收紧到极限,视线在昏暗中变得模糊,只觉得灵魂都要被淫穴从阳具吸走,整个人向前伏去,额头靠着她的发,大口大口呼吸着。

这样还不算停,应白缓和了一会儿,又开始上下摇着腰。

“动啊!”她的声音里含着压抑的痛苦,不像是欢爱,倒像是泄愤。

可这次陶苍林没有遂她的意,一只手锁住她的腰,强制迫住她的动作,下身小幅度地抽插起来。

还斜着角度,用翘着的龟头去啄内壁,一点点、小心翼翼地将她绞紧的小穴撞得软下来。

不再有痛苦,反而是一点点的酸软在穴里酿开来,他的阳具不再是刺破脆弱的凶器,而用他的体温熨烫着应白身体里每一点空虚和软弱。

应白愣了一会儿,然后挣扎起来,用指甲抓着锁住她的手臂,腰也扭了起来,臀部胡乱地撞在他的腹部上,软弹弹的。

他有些忍不住地闷哼了声,却还是按住她的肩,低下头去吮吻着应白的后颈,混着发丝,温柔地安抚着她。

无论她怎么挣扎,陶苍林都没有放开,也没有如她所愿被激得失去理智折磨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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