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汽,仿若一个梦。
“你要负责任吗?”他的梦开口了。
这一刻,他情不自禁想要单膝跪下,向他的命运低头,对他的梦说出所有那些压抑了很久的情绪。
可他刚刚俯身过去,应白却勾起一个混杂着戏弄与恶意的微笑,抓住了他的手,引着进了水里。
“做.....做什么?”他被突如其来的热水烫了一下,有些紧张地问道。
“你弄脏的,不该负责弄干净吗?”应白歪了头,天真无知地问道。
她纤细的手指卡着他的手腕下潜到了腿心,他的指尖触上了软乎乎一团,一下子陷了进去,软腴的嫩肉舔着他的指缝,嫩得要化开。
陶苍林死死地盯着她,可她还是笑着,带着慵懒的天真,沉默地挑衅他。
于是陶苍林动了起来,指尖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,破开蠕吸着的穴口细缝,撑开她已经红透了的阴穴。
“嗯.......”应白低低地呻吟起来,半是抵抗半是沉迷地仰起了脖颈,露出脆弱的咽喉。
这声音仿佛情欲的催化剂,让他动得更加肆无忌惮,在紧得咬着他的穴里屈起指尖,用指腹去磨穴壁,绕着圈划按,越进越深。
她肥嫩如蚌肉的阴唇,不断把他的指头含得更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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