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滴汗,被应白轻轻吻去,陶苍林震了下,不自觉地望了过去,然后就这么落进应白那双眼里,被她潋滟的眼波缠住了,分也分不开。
于是他下身又起了反应,本来就没抽出来,这下更是把之前射进穴里的精液堵得严实,硬挺的阴茎刮在刚高潮完的穴嘴里,刺激得嫩肉一阵阵痉挛,吮得他脑仁都要顺着精管再射个干净了。
应白轻轻哼了一声,腰一下软得塌了下去,眼睛媚得滴水。
他放在应白耳侧的手握紧了,耳根也涨得通红,终于感觉到迟来的羞耻,挣扎着想要抽出来。
可他刚动了一下,性器相接的地方就发出粘稠的水声,棱边刮过内壁,让人骨麻的余韵在两人身体里荡开来。
“流出来了。”她声音极轻微的,虚弱的,却混着性爱过后的微哑和慵懒,她还是个十六岁少女的模样,刚刚破瓜,浑身赤裸又淫靡,却还在他耳边说着这样的话。
陶苍林没有亲眼看到,却也能感觉之前堵住的精浆混合着她的体液,慢慢地从穴口流了出来。
他还有大半截阳具埋在穴里,所以那淫液流得极慢,又粘稠,让他起了一个怪异又荒唐的念头,仿佛是蛇的鳞片蔓延爬上身体。
他加快了动作,一寸寸退出来,退得有些吃力,因为应白的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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