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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生就是该让他操的。
再睁眼时,他眼神聚焦到一点,望着她洁白如玉的身体,手掌狠命掐着掰开她的腿根,看着自己的阳具,是怎么破开她泥泞的穴。
他死死盯着,看着沾了满根水亮的阴茎,从穴里抽出来,嫣红色的嫩肉绞着缠着吸着,依依寸寸不肯稍稍分离,直到退到尽头,龟头的棱边反刮住穴口,牢牢地卡在内里,将嫩肉都带了些出来,泛着令人心慌的艳色。
陶苍林没有说一句话,还是沉默地看着两个人相交的地方,然后极快、极突然地死死插到最深的极限。
阴茎破开皮肉的声响简直都可以听见,水淋淋的,刮开她的滑腻,破进她的软肉,勃发的龟头,粗糙的棱边,和青筋暴起的肉柱,无一不折磨着稚嫩的小穴。
“陶苍林.......”应白咬着唇,叫着他的名字,尾音被欲望拉扯到破碎,音线往上挑高,从她紧咬的唇里往外溢,挑起脑子里最麻的那根神经。
他依声伏了下去,实实地压上她娇软的身体,用胸肌贴上她赤裸的奶子,两相接触,厮磨起来,舒服得一塌糊涂。
应白软软地叫了一声,抱住了他的肩,指甲扣进他坚实的手臂,呼吸轻轻地扑在他的耳朵里,痒得发慌。
他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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