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脱离掌控,又不能给她个痛快,只若有似无地磨过她的神经。
应白最娇惯不过,只要痛快,不要半点折磨,当即就扭起了腰,连带着奶儿也撒娇一样在他掌心晃荡。
“林林。”她带着娇意,用极弱小的声音,第一次叫着他的名。
陶苍林只觉得他的尾椎骨都麻了,呼吸粗了起来,他一只手环住应白的腰,将她一下子举了起来,头埋进她的奶子里。
他瞬间裹了满面的白嫩软腻,温热的乳肉就这么顺应着重力的吸引,半坠在他的脸上,鼻尖深深埋进白生生的奶子里。
一呼一息之间,都是应白的味道,甜、纯、欲,那么独特的味道,专属于她。
白乳包裹住高挺的鼻梁,满溢出来的奶肉圆团团地滚在他的面颊,乳尖嵌进浅浅的眼窝里,隔着眼睑,厮磨着他。
这大概是世界上最美妙、最能让人心甘情愿的窒息死亡了。
陶苍林太过于沉浸在这种感受中,他享受了一会儿,才像刚记起来一样,启唇,贪婪地含着奶子。
他的口腔湿热,舌头韧而滑,就这么挑动着乳肉在他唇内弹动,他卷起舌尖,沿着右乳下缘的弧线挑了过去,留下水亮亮的湿痕。
鼻尖离得极近,所以灼热的吐息就这么毫无顾忌地喷洒在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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