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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分钟前。
一只雪白的足,不肯乖乖呆在拖鞋里,拂开一阵涟漪,借着桌布的遮掩,爬上对面人的小腿。
夏日贪凉,陶苍林睡觉时穿的T恤短裤都颇为宽大,露出相当大的缝隙。
她的脚尖,就这么擦过陶苍林的胫骨,一寸寸拂上去,停在他膝盖内侧。
她漫不经心地挑开裤脚的缝隙,顺着他温热的皮肤划了进去,状似不经意地踩在他的大腿上,感受到他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,抵住她柔软的脚心。
应白止不住地想笑,还是这样经不住逗弄,而她又偏偏喜欢他这样经不住逗弄。
她的脚尖继续往前探,越陷越深了,逐渐被收拢在裤腿中,实实地贴上皮肉,与他的身体困在一处。
明明已经不能进了,明明脚尖都抵上了胯骨,可应白却笑得更加意味深长,如同被春风催开了的寒日山茶,荡漾得很。
她要的,从不会落空。
应白暗暗加了力气,脚尖如活鱼一般,朝着深处那湿热的地方钻去,终于触上一团硬物。
陶苍林面色难看起来,左手伸到桌下,按住那只作乱的脚,皱着眉头看向始作俑者,眼里满满是沾着冰渣的凉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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