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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将衬衫脱了下来,连同裤子一起落在地上,他的内裤也湿透了,顶出一个大大的弧度,浸了水,连龟头勃发的形状都变得清晰。
应白看着他正嚣张的那里,有些楞了,似乎恢复了一星半点的理智,可是应苍林没让她有喘息的机会,伸手到后腰,一把捏住她的小腰收拢过来。
两个人的腹部就这么撞在了一起,而他的阳具隔着一层薄薄的、湿透了的内裤,直挺挺地插进她两腿之间的缝隙。
应白的肉唇已经被打湿得厉害,软糯滑腻到如同用热刀刚划开的黄油,而他成了那把刀,用勃起的龟头,狠狠地破开应白的伪装。
她应该庆幸热水沾湿了身体,否则那些过于明显的湿滑,将无从解释。
可应白已经无法思考了,她满脑子都是破开自己阴唇的阳具的形状,那么坚硬、那么大,毫不留情地分开她包子般饱满的肉瓣,让她的下体被迫吐露更多的湿液,去安抚这个鲁莽而粗暴的侵略者。
而她又是喜欢这样的对待的,尽管不想承认,但她钟意应苍林如此直接而痛快地取悦她身体里的欲望。
她的身体欢喜,面上就越发挣扎痛苦,只能用指甲紧紧掐进他的肩膀,用痛苦来表达自己的不安。
可应苍林受了那点痛,脑子里却更加疯狂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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