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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脸上也还留着练习时的红晕,喘息着申斥他,这样混含着亲密的责骂,反倒是火上浇油。
应苍林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轻轻笑了,没和她计较这种小猫抓似的报复,反身伸到她身前,握住她的手腕,轻轻一用劲儿,就提了起来,两指指尖细细擦过她伶仃的腕骨,来回摩挲着。
“这是训练摔的,还是我留下的?”他边问,一边还不忘继续啄吻着她的脖颈,吮出一个个浅红色的痕迹。
他最喜欢这么折腾应白,应白皮肤白得过分,又有些薄,稍一激动就会现出粉色,若是手上稍稍加一分力,就能在她玉一样的身体上留下痕迹。
所以他的少年时代,曾经十分沉迷于将应白身体各处烙下自己的印记,后颈被头发盖住的皮肤上,蝴蝶骨中间的凹陷,后腰靠近臀的交界,腿根内侧最嫩的地方,都被他千万遍吮吻啄咬过。
他甚至曾经趁着晚自习管得不严,将应白带到顶楼,锁住通道的门,让她倚靠着墙站住,自己俯下身体,用肩膀抵住强行分开她的双腿,钻进裙子里,将她的阴穴吮吸到红透,甚至差点磨破,让应白接下来一天,连内裤都穿不了,只能就这么赤裸着下身,找了个理由在家休息。
应白没回答这问题,只是挣扎得更加厉害了,应苍林下面却更加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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