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磨出微微的波浪,变换着形状,粉色的奶尖还在颤着,慢慢立了起来。

他看得失去了语言,眼睛里什么都没了,只有那晃着的乳浪,只有那翘起的弧度,只有那一点点的奶尖,把他眼底的欲望全部烧成了灰。

太阳穴跳动的血管里的血似乎都涌进了眼睛里,让他眼前烧得通红,只能看见那白得像雪一样的乳,晃着、弹着、颤着,是他的罂粟,让他五感封闭,被欲望操控。

他狠狠含了上去,一口将奶尖咬进嘴里,牙关碰到了她嫩得和软豆腐一样的乳肉,让应白咬着唇哼出了声音。

她是得意的,得意于自己终于让猎物踏入陷阱,也无缘故地生出了一些恼怒,恼怒他的急色弄疼了自己。

可她的手还困在衣物里,连推开他都做不到,只白白地将胸乳更深地向他推去。

陶苍林如同初生的狼崽子,只靠着本能在摄取着她娇嫩的奶肉。

眼前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更加贪婪,他不满足于用唇齿磕磕绊绊地品尝,而学会了伸出血红的舌头,一点点舔舐她的皮肉,然后再狠狠含吮进去,用极热的口腔千百遍地榨取她的情欲。

湿暖的舌头舔过皮肤的触感,是不一样的,它让应白头一次从骨头里起了一阵无助,无助于对身体的失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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