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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人,身量还未长全,虽然也有肌肉,可一下背上四楼,气息还是重了几分,出了细细的汗。
应白撑在他背上,歪了头看他额上的汗,用一种明知故问的天真语调问他:“累不累呀,我是不是很重?”
陶苍林没有理这明着设下的陷阱,只沉默地继续往上走,可背上的祖宗还不消停,一会儿又小声叫道:“我要掉下去了。”
又是骗人。
哪有要掉下去的人,这么不慌不忙地,靠近他的耳朵,耳语着求救。
可他还是握住应白的膝盖,把她往上掂了掂,然后就察觉到,她离得又近了些,轻轻地笑起来。
陶苍林看不见身后她的表情,可她若有似无的鼻息,缠着他的耳后,随着笑一阵阵扑来,身体微微颤抖,柔软的腰腹,就这么一下下碾在他的后背。
等到他终于放下应白时,后颈已经全红了,他自己却不知道。
他特意在进门前就把应白放下,还把皱了的衣服拍平,和应白刻意隔开些距离,才敲了门。
等到进了家门,父母都被吓了一跳,问清楚没什么大事之后,才放下心来。
而应白看到餐桌上的蛋糕,才有些怪异地望向陶苍林,沉默了一会儿,才问道:“今天是你生日。”
“嗯。”他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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