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廊太长了,以至于采光很差,出口的光源和尽头处的窗户,都只能在两头微微点缀,冷色的白炽灯随着行进不断投下光,又陷入影,她的脸庞忽明忽暗,多了一种错异的美。
然后她突然陷入黑暗中,甚至来不及尖叫。
应白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,她的本能在预警着危险,但她闻到了松枝的清香。
一如应苍林床笫之间的味道。
她的心还在不听使唤地跳着,这次却是为了不同的缘由。
这是个凹进去的死角,正好在拐角处,完全陷进了黑暗里,没有光,没有人,没有声响。
只有与她交缠的呼吸,和暗中亮极的眼睛。
应白有一丝丝恍惚,她第一次见应苍林,他也是有双这么亮的眼睛,仿佛极夜里划过的北极星,让人一见不忘。
她被短暂地蛊惑住了,陷入与自我回忆的纠缠,眼神涣散开来,就这么停在离他一寸的地方,在看他,却也不在看他。
可那人却不知为什么因此被惹怒了,横臂囚住她的腰,紧紧地提了起来,让应白如一朵脆弱的鸢尾花,几乎要被折断。
她的胸乳被迫舒展开,半贴在他的身体上,发丝落了下去,将将荡在他的手臂上,微微拂着,如同不经意的撩拨。
可应白没撩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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