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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助地收紧着下身,拼命想含住腔道里汹涌欲出的欲望,仿佛在挽救她最后的尊严。
可那团湿润堆在穴口,越积越多,她越是要挽留,身体里隐秘的躁动便越澎湃,液体滑过穴壁的怪异感,让她更加战栗。
突然,后颈拂上温热的气息,耳后传来他的声音,“姐姐?”
应白颤抖着,蜷缩起来,那团湿热的液体终于涌出了穴口,浸湿了她的腿根。
应苍林声音微哑,带着浓浓的睡意,显然还在半梦半醒之间。应白小小地挣扎起来,可应苍林还没有完全清醒,这样的推拒反而激起了他骨子里的坏脾气和占有欲,将应白锁在怀里,按住她的所有挣扎,两人贴得几乎没有一丝空隙。
“乖一点,陪我好好睡。”他清醒了些,可理智到底还没有完全回笼,口气有些霸道和理所当然。
应白的耳根烧了起来,她不耻于应苍林的清醒,而是耻于他的无知无觉,若是他存心戏弄,那她也算有理由推脱,可他偏偏根本没有意识,这些情动、欲望和缠绵,全都是她一个人的。
她反常的沉默,终于让逐渐清醒过来的应苍林察觉到了,同样让他察觉的,还有满手的软腴,和眼前她红透的耳根。
夜半时刻是人的理智最薄弱的时候,何况,应苍林对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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