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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举着毛巾,不知道是还或是不还,显然进退两难。
应白看他这样子,笑得越发露骨,继续煽风点火:“我还有备用的,这毛巾你拿着用吧。”她边说边往楼梯下走,等下了几个台阶,又站定回头,最后一击,“怎么用都可以。”
陶苍林落荒而逃,剩下她一个人在楼梯上乐不可支。
十三、进退
应白睡下时已经是深夜了,但大概是在陌生的环境睡不安心,加上之前在剧组里时常有大夜戏又要早起,弄得作息有些紊乱,没几个小时就又清醒了过来。
她在一片昏暗里睁了眼,静悄悄的,只有床旁的加湿器在无声地吐着白雾,夜里有些凉,但她腰上却围了一只手臂,传来的体温熨烫着她。
她已经习惯一个人太久了,这温度感觉快要烙进肌体里,让她颇为不适应地动了动。
但她的挣扎反而让身后的人在睡梦中都下意识地收拢手臂,将不听话的人囚进怀里,她单薄的背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。
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应白屏住了呼吸,直到察觉背后的胸膛仍然在规律而缓慢地起伏,知道应苍林没有醒过来,才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,她本能地抗拒吵醒他,或许是不想面对清醒时面面相觑的尴尬,于是也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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