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细嫩敏感的软肉。
她的两瓣软肉被掐开,由着细绳上传来的巧劲儿拨弄,如同张开的贝壳,将磨人的沙粒包容进自己的皮肉中,从身体内分泌出粘人的稠液,百般滋润千番舔舐。
她咬着唇靠在应苍林肩上,不是示弱,而是藏拙,坚持不肯再发出一点声响,把唇都快咬破了。
应苍林看着她像个小动物似的埋在自己肩上,发旋上的碎头发拂在他侧脸,微微侧首,他的唇便擦过她的额发,如同情人亲昵。
侧眼望去,细白的指尖还在揪着他的衬衫,和那懵懵懂懂见物就握的婴儿没什么二致,几番下来衣服都拽皱了,仔细看,还在微微发抖。
他的鼻尖半埋在她发中,微不可测地叹了口气,然后手上松了绳,沿着盆骨一下划到她的耻骨,中指探出,一下埋进那湿热的温香软玉里,往上一勾,便准确地按住了那颗肉豆。
应白一下子抖了起来,可还是咬着唇不求饶,应苍林慢条斯理地沿着阴核绕了一圈,不轻不重,可他指腹全是写字积下来的茧子,这般研磨,指上纹路便直接挂擦着阴核上的薄膜,连最细小的神经末梢都被挑得兴奋起来。
应白快忍不住了,只要再多一下,只要再用一寸力,她便要溃败在这隔了多年、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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