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弧度,然后笑了。
还没等她收回手,脚下坚实的阶梯突然破碎,她在片刻便感觉到了失重的惊慌感,啪得一声往下落,那个半明半晦的楼梯间,就这么迅速消失在视野里,跌入无限黑暗中。
一只手抓住了她止住下落的趋势,那只手很热,死命地握住她的手腕,几乎要让她痛叫出声,可她陷在黑暗里,连尖叫也觉得没有意义。
然后不知怎么的,那只手掌心的温度如同藤蔓,蔓延在她每一寸肌肤,她在黑暗中落了地,可那只手没有放开她,反而更加用力地囚禁着她。
应白被抵在墙上,手被反锢在身后,什么都看不到,只能感受到湿热的呼吸打在她耳后,她下意识要挣脱,却被人抵了上来,用身体压制住她一切动作。
她此时穿的,已不再是那身校服,而是今天一直穿在身上的黑色礼服裙,一只手潜入裙上微开的衩,顺着玉似的肌肤往上滑,膝盖也顺势错了进来,将她两腿分开,抵在膝弯后,微一用力,便让应白失了力气,只能狼狈地依在他腿上。
那人的大腿就这么撞着应白软润的臀肉,抵在双腿中间,粗鲁又暧昧地挺动着,几下之后,笔挺的西装裤便被女体磨得温热。
应白咬着唇没有说话,那人却得寸进尺,附在她耳后,咬住了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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