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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着那块肉,大料炖出的香味扑鼻,酱汁浓郁,渗透了肉,暗自吞了吞口水,却没下嘴,反而将头低下去。
路上她就不对劲,中间还抽泣了两声,像是鼻子不舒服。
李平川又拿了热水过去,“是不是感冒了?”
早情摇摇头,“没有。”
她快速拿起筷子,将那块红烧肉塞进嘴里,根本不是品尝的吃法,更像是自虐。
嚼了两口就咽,好在是瘦肉,没腻着她。
还是有些噎,便去拿了水喝。
水温带着点烫,但能入口了,过了喉咙,冲散黏腻,早情却没什么知觉了。
听了李平川学姐说那些,到现在过了半个小时了,她脑袋却还是麻木的。
麻木地想起了他高考那天。
他那样的好学生,竟然没有父母陪着。一个人走出考场,走到她身边,却被她一把推开,再回到家,看到空荡荡的屋子时,又该是什么心情。
就算他是报复她的,她都觉得理所应当了。
猛喝了几口水,早情忽然被呛到,鼻腔里都变得湿润,她捂住嘴巴,转过身咳嗽几声,接着身体剧烈地不适起来,眼泪也释放了出来。
一边咳,一边擦着眼泪。
李平川也许发现了什么,又也许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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