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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来的时候,就是想做了。
离开吻。
她主动把校服脱了。
用赤诚的口吻问他,“要做吗?我们去卧室。”
李平川等不了了,他低头撩开她的衣摆,推开了那件纯白色的胸衣,含唇吃上乳尖,舌尖拨弄,蔓延的湿泞感让一切都更为潮湿。
昏暗的房间,半掩的米黄色窗帘,被切割开的廉价奶油蛋糕,以及挂在墙壁上的海报,综合起来,是不太好的环境。
几缕透进来的黄昏余光,是唯一的照明设备,一笔一划,像用暗色勾勒的油画,散发着浓烈刺鼻的冲击力,仿佛走进来了,就一定要做些符合这个色调的事情。
早情哼咛着,声音撕碎了,像雪白的碎纸片,纷纷扬扬洒落,李平川吃得越厉害,她就飘摇得越多。
她的背抵着房子里上了年头的皮沙发。
是红棕色的。
颜色陈旧,很不好看。
后仰着脖子,早情瞳底溢出情动的水光,低头看去,李平川还穿着校服,袖口的白色点缀着点蓝,手捏在她乳肉上时,袖子也会压下来。
他那只做题的手,正在揉她的胸。
想到这儿,早情便会伸手去摸他好看的脸,然后大言不惭地说:“好学生怎么能跟我做这种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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