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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果皮光滑,像打了腊,早情握在手里,不吃,就是要拿着。
这对她来说就是缓解压力的办法。
“……那个,李平川。”
李平川专心开着车,余光都腾不出来看她,自然没注意到她缠成了褶皱的眉毛,“嗯。”
他应了声。
早情补充问:“你在哪里上的大学?”
李平川:“这里。”
“怎么没去读好学校?”
“这里不好吗?”
早情面上没动,心里却在抓耳挠腮。
“怎么没去首都?”
这样问,就挺清明的了。
李平川以前在学习的问题上很认真,现在毕了业,倒看轻了很多,“问这个做什么?”
车辆被红灯拦截住。
也正是这样,才让李平川有了去看早情的机会,她却措手不及,来不及闪躲,直直对上他的眼睛,也不敢撒谎了,“……就想问问,不能说吗?”
李平川眼底闪过一点奇异的痛楚。
很迅速,也很淡。
淡的难以捕捉。
他反问:“你以为是什么?”
早情张了张嘴,他没让她回答,“你那天在酒店冲进我房间,也想问这个?”
四点多钟了,天地之间的最后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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