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摆过地摊,也去学习过美容美发。
但是,那点工资不够我妈他们几个塞牙缝。
弟弟的奶粉尿不湿都算在我头上。
我觉得我卖肾都养不起两个弟弟。
后来,我也不知道我妈从哪里给我找来关系。
让一个老阿姨把我带去了沐足城,给人当洗脚技师。
而我,给人洗脚洗到成年。
我每个月的工资都被打回我妈的卡里,我只有三百生活费,连话费交不起。
但是,我妈用电话始终遥控我。
每次都让我珍惜工作,还给我洗脑,说我老家隔壁的女孩子才15岁,就给家里的哥哥盖了房子娶了媳妇,而我都成年了,一个月还赚不到八千。
我的人生只有绝望,毫无希望。
更让我绝望的是,沐足城的领班曹胜旺不断骚扰我。
他每次都会对我吹口哨。
我有强烈的呕吐感,十分恶心这个窒息的洗脚环境。
我实在无法忍受,便给我妈打电话,哭诉了曹胜旺对我的龌龊事儿。
我妈隔着电话对我咆哮道:“他怎么不对别人女人那样,要对你那样?你是不是平时喜欢穿一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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