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（6 / 6）
“没有。”齐雪很快回道，“我一直都很感谢你，如果不是你，我不会有现在的发展。”
“这是你应得的，你很努力也有天赋。”
“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，应该不只是为了说这些话吧？”
电话里沉默了一下，秦峰才说道：“我听说，你离婚了？”
齐雪眼角微微弯了弯，声音却平淡，道：“是，前几天离的。”
“因为我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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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你应得的，你很努力也有天赋。”
“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，应该不只是为了说这些话吧？”
电话里沉默了一下，秦峰才说道：“我听说，你离婚了？”
齐雪眼角微微弯了弯，声音却平淡，道：“是，前几天离的。”
“因为我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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