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偷换（2 / 6）
可靠吗？”
各大公司之间都有渗透，这是生意场上常有的事。
即便没有渗透，挖点消息过来还不简单吗？
尹冰颜的神仙护手霜的事情，已经泄露了出来。
程志明听了以后，只是稍微觉得有些惊讶而已，并没有太当回事。
毕竟，一夜之间做出来的产品，效果咋样可想而知。
肯定是粗制滥造的劣质产品。
“程总，听说……”
“听说什么？说啊！”
那小弟神色凝重地道：“我们在尹冰颜公司的人说，这产品的效果非常好！好的出奇，比之前尹冰颜做的那些产品都要好！”
程志明脸色一变，“有这种事情？”
紧接着，他摇摇头，轻蔑地道：“不可能，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“程总，不怕一万，就怕万一啊！”
程志明这才严肃了几分，开始认真思考。
这小弟说的对，万一真让尹冰颜给拿去了呢？
与此同时，坐在不远处与尹冰颜有说有笑的林凡，偷偷的支起了耳朵。
他的听觉，比狗耳朵都好使。
程志明与小弟之间的谈话，邻座的人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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