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（4 / 6）
能说出口的苦衷？”
“那能是什么？”
林雪眼眶泛着红，声音带着几分哭腔。
分明留恋着顾明的怀抱，可是眼中却带着愤怒和懊恼：“当年你一句话都没留，就直接消失了，我让我爸去查了你的户口，你甚至都销户了！这个世界不存在你顾明这个人了！”
“我......我也是迫不得已。”
顾明张了张嘴，到口要说出来的理由却哽住了。
他当年之所以悄无声息离开，是事关国家机密，自己这一个人的痕迹，甚至都要从这个世界上抹去。
没办法，他没有时间告别，更加没有机会联系林雪。
林雪紧紧揪住了他的衣领，泪水顺着眼眶簌簌而下：“我不明白你有什么迫不得已的，我们当时明明都约定好了。”
说到最后几个字，甚至都染上几分颤抖。
她眼角泛红，趴在顾明的怀里哭了起来。
那伤心欲绝的哭声，仿佛宣泄着她这么多年来的委屈。
“为什么？为什么抛下我就走？”
“你知道我当年有多绝望吗？我都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办，我甚至怀疑我跟你的相遇就是一场梦！”
林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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