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(5 / 12)
其实她并不在意三个月之后的光景,如果这三个月是一场长期赌局,即使时间拖得再久,胜利的人也必会是她。
她并不是笃信自己的坚定,只是太过了解时间的无情,因为她已经在这样无情的岁月中独自旅行了许久。
顾景珩能执着多久,她不知道也不在乎,她关心的只有一件事,那就是他已经在调查她,即使他只是在查证她三年前的去向,但她无法忽视他的怀疑、好奇和某些实际行动,与其把他赶走后让他念念不忘或者心生怨恨进而对她进行更深调查,还不如直接把他留在身边注意他的一举一动,打消他的怀疑与好奇,也磨灭他对她所有的热情。
她的身份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,如同曝露在烈阳之下的冰层,虽未融化,但冰层下却是汹涌的暗潮,一旦失了冰层的阻隔,便会酿成决堤的洪水,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。
顾景珩眼中闪着明明灭灭的微光,漆黑的瞳孔映出季姀的昳丽剪影,他微微低下头将所有情绪隐没在俊逸的面容下,落下一声比风还要轻的叹息。
从提笔到落字,不过只是一瞬间,但又何尝不是以余生为注的一场豪赌。
他将签好的合约推到季姀面前,说:“我什么时候可以工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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