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找麻烦（2 / 4）
昱抬了抬下巴，示意他们都看向姜念。
“长的越像她，能得到的就越多，说不定还可以取代她。”
负责人瞬间了然。
他快速看了看姜念，在心里盘算自己手底下有没有像她的。
那群女人也肆无忌惮打量着姜念。
好像她是放在橱柜里展览的物品，随时随地都可能被替换掉。
姜念攥紧手指，屈辱感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。
韩昱似笑非笑，单手撑着脑袋问道：“你们愿意做替身吗？”
女人们纷纷点头。
其中有个胆子大的更是直接开口道：“为什么不愿意呢？能做韩先生的女人本来就是荣幸，做替身又怎么了，享受了您的宠爱和资源，就要舍得下自尊，自尊才值几个钱？愿意给韩先生做替身的女人简直不要太多，人还是清醒点儿好，不要太贪心。”
姜念霍然起身，夺门而出。
她几乎是慌不择路跑了出去。
直到脸被冰冷的雨水打湿才恍然清醒过来。
周围静谧得可怕。
姜念一点点冷静下来，就这么在越来越大的雨幕里走向河边。
她闭上眼，回忆着曾经和韩昱相处的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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