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爷(19 / 33)
教练。”
她当然知道是教什么的教练,闭眼深吸一口气,芝爱继续说:“其实这个人可以接受。”
说着看相片:“如果喜欢上的话,就简单地多了吧。”
“你不能往那方面想。”她低头抚额,“事情永远没有想得简单,一个人身上带出的利益越巨大越难抽身,明天我再跟他谈一次。”
要走的时候,芝爱将她手拉住:“姐有喜欢的人吗?”
她不回,垂下的发轻轻地遮了眼。
“总要有个人做这件事,”芝爱继续说,“不是你就是我,我跟姐不一样,还没有喜欢的人,所以接受起来很容易,事情就这样吧。”
夜色依旧,寒气冻心,时音停在原地低落地目视前方,心底微微痛了一下。
***
第二天,天还没亮,她先醒。
芝爱昨晚与她一同睡,现在还倦着,她洗漱穿衣,将长发也梳整好,差不多时,慕西尉进卧室。
她的房间他向来都想进就进,边走边朝床上刚有点醒意的芝爱作嘘,然后到卫浴间门口,哒一下斜倚上门框,看时音早晨清爽的样子。
她原本盯着镜子想事,慕西尉来了之后,别头与他相视,眼内阴霾不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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