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岁生日(11 / 11)
,这个惊吓,比他施加给光媚的,更让人猝不及防。他想过,光媚可能会断然或委婉地拒绝,或者折中地接受,比如穿着内衣让我画,但绝没有想到,她不仅接受,还想一视同仁。这是“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”,还是交换?
“好,你不答应就算了!”光媚见他疑惑,赶紧说。
“答应,我答应!你都不怕,我怕什么?”秦朗急忙接过话,生怕机会稍纵即逝。
可话一说出口,秦朗就惶恐了。这感觉有点像给别人的画提意见,你可以随心所欲,可是,换你自己去画,别人来评,你的压力就陡然增多了。
“哪里画?不会在院子里吧?”光媚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笑。
“啊,那,进画室吧!”秦朗竟有些忐忑。
进了画室,俩人都显得局促不安。“怎么画?”还是光媚先开的口。
“速写吧,每人半小时。”秦朗一边说,一边猜着光媚的心思。
“那,快脱吧!还站着干嘛?”光媚还是看热闹的表情。
“真的要脱?”秦朗显得优柔寡断。
“你说呢?”
哦,又是这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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