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急投医(12 / 25)
张脸埋进双膝间。
恍惚间,落寞又和自己撞了个满怀。
次日,柴若舒将房子的钥匙和房产证都给了债主后,一个人开着车,漫无目的地在街上瞎转悠。
这么些年,柴若舒独自在外拼搏,家中奉行“断舍离”主义,所以她的个人物品少得可怜,一个后备箱,也就塞满了。
来北京奋斗时,两手空空。奋斗了这么些年,至少还剩下一部车,可以挡风雨,也不算太狼狈。
柴若舒望着天空突然飘下来的雨丝儿和十字路口忽闪的红绿灯发怔。
“妈的,干什么呢!走啊!”身后有汽车暴躁的鸣笛声,伴随一声谩骂。
柴若舒醒过神来,已经是绿灯了。她习惯性说了声“抱歉”,也没人听得见,踩了油门,往前方开去。
手机也在这时响起来,柴若舒按了接听。
蓝牙耳机里,传来南嘉熟悉的声音。
“小舒子,真的很抱歉,我是来跟你道歉的,我撑不下去了——”南嘉开口时还算正常,说到后面,整个人情绪开始不对劲儿起来。
电话似乎被南嘉的妈妈抢过去,“若舒啊,南嘉她,还是看到了网上那些新闻,抑郁症发展到重度了,精神上也受打击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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