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小青的呼吸声就在他的耳畔,纵然穿越亿万光年,他也不会忘记(7 / 24)
去。
她从没见过任何一个年轻男子,甘愿留在深山老林中,避开纷纭俗世,享受田园之乐,生活习性与这里的农家别无二致。
侍弄花草,饮茶练拳,晒药开方,这些竟然就是他一天之中全部的内容。
他还在喋喋不休,她竟然不觉得烦了,反而笑出声来。
许斯年听见,抬起头:“你笑什么?”
“你好像我爸啊。”
“……”
“罗里吧嗦。”
许斯年决定不再对牛弹琴,把她放开,拿起毯子转身走人。
梁小青却在他走到玄关时小声补了一句:“还有点可爱。”
许斯年脊背僵直,放在门把手上的手迟疑了一瞬,嘴角上扬,推门而出。
梁小青对茶艺班实在提不起兴致,最后干脆背着姑姑偷偷把学费退掉了。
姑姑忙着带领话剧团排演新剧,对这件事也没有察觉。
四月初,话剧团新排的剧目《雷峰塔》首次在杭州公演。
落幕时,全场不约而同地起立鼓掌。在庆功宴上,姑姑喝得有些醉,她握着小青的手说:“姑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孩子,以后等姑姑干不动了,话剧团就是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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