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急集合(8 / 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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埋进被子里。

班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。她慢慢地掀开我的被子。她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转身对着大家说:“哪一位有女同志的卫生用品,先借梁玉溪用用。”。

大家顿时全明白了。

王新莲给我拿来一个崭新的卫生带。老齐把一卷粉红色卫生纸递了过来,同时她坏坏地一笑:“梁子很不幸啊,在床上画地图了哈,难怪扭扭捏捏不起床了……”

“讨厌!”我大吼一声,把她的下半句话噎了回去。

事后老齐悄悄问我:“你怎么才来啊?我12岁就有这个了。”

我哑然。我那会儿15岁,在新兵连属岁数小且苗条的,身体发育上显然落后。

把自己拾掇利索后,整个一上午我请了病假,在宿舍清洗床上用品。我把床单被套洗了无数遍。冰冷刺骨的水中一直洗得两手发麻红肿,白床单上还是影影绰绰看得到“地图”。

第二天傍晚,我去上厕所。我刚刚进入厕位关上小门,就听到隔壁传来对话。

一个人问另一个:“你‘倒霉’啦?”

“嗯。”倒霉是那会儿来例假通用的代名词,如同现在的“大姨妈”。

“我们班的梁玉溪前天才第一次来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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