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ay2(21 / 25)
靠九龙码头。我与同学打算下船聚餐,邀齐小姐同往,她说有些头痛,要歇一息。我下去找同学,临走前忽然想起钱包落在舱里,回去取,在舱里遇见梅勇宪。他见到我解释说是要下船,特来向齐小姐辞行。”
“梅勇宪?”
“我以为他与齐小姐关系非比寻常。”她说完这句齐知礼不由惊疑,苏碧宁意识到不妥,解释道,“我是说,另一种意义上的非比寻常,无关风月。我遇见过梅勇宪三次,一次是船泊西贡,齐小姐与他在西菜馆吃饭,见我们进去,齐小姐介绍说是她的远房亲戚,我才知梅勇宪姓名;第二次是深夜的甲板,他与齐小姐在聊天,我不好打扰,没有招呼;第三次便是他来辞行。”
“还有梅勇宪的其他信息吗?”
苏碧宁惊了一下,但很快恢复如常:“果然不是亲戚吗?”
齐知礼不便隐瞒:“不是。我俩父系母系均无梅姓亲戚。”
“这就是了。我看齐小姐仿佛与他有许多话要谈,但万万算不上亲密。”苏碧宁接着说,“第一次见梅勇宪时,他自我介绍是广州人氏,从谈吐看,应该也是读书人,对了,他是三等舱的票,但听我同学讲,他也未曾与其余中国人打成一片,他们在餐室打牌,他从不参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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