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疯了（5 / 6）
要说什么，脸色难看到极点。
只觉得这弃妇怎么敢！
两个丫鬟兰心也呆了。
顾清舒却让她再说，手再抓一个杯子：“你再给本太子妃说一声，再怎么我死之前也还是可以拉着你一起的！相不相信要不要试试？”
接着把杯子落到地上，杯子啪一声碎成一片一片，她弯腰捡起一片挑眉笑了笑，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朝着她的脖子虚虚比划起来。
接着：“很痛的，要不要试一下？”
婆子张着嘴，一时说不出话，前太子妃这样子太可怕，她怎么忘了这女人是什么样的人！
只是从前再怎么也没这样吓人过，这前太子妃真疯了，两个丫鬟也这样想着。
兰心叫着姑娘。
顾清舒让她们滚，她不想看到她们，也不想看到任何人。
等到婆子滚下去。
她笑了起来，笑得份外开心。
兰心怔怔的：“姑娘，你怎么变了？”
“我哪里变了？再说差点死过一次，想通了一些事就变了，好了，这样不好？”顾清舒直接问她，还是笑。
兰心觉得姑娘心情很好：“姑娘有点好像什么也不怕了，以前姑娘只是骄傲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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