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1928年（5 / 5）

来查，莫不是和当时的军阀有关吧？”

刘洁忙摇头：“虽说八九十年后查当年的命案有些个奇怪，但我家世代清白，祖上到现在都穷的叮当响，哪能和啥军阀扯上关系，也就是个普通的命案，说是发生在当时上海法租界内，一个叫凤鸣山上的案子。”

这话一出，虽然江为止没急着回答，可他脸上那细微的变化，却被刘洁捕捉了个正着，她心领神会，接着又道：“听我爸说，那座山在民国的时候，可出名了，传说里面埋了个清代公主，还住了一位蛇蝎美人，每到夜晚就边唱童谣，边寻情郎，杀了足足九十九个男子，都快羽化登仙了。”

“几几年的命案？”

“1928年。”

楼下戏台上的琴音还是客栈里回旋，江为止却直接从椅子上站起，对着刘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后，道出一句：“这么久以前的案子，江某查不了，还请阁下另请高明。”

这话骗鬼还差不多，刘洁好不容易找着了个知情者，能让这八九十年前的命案有些眉目，哪会轻言放弃，当下就赖在了这里，抱着一旁的柱子，对着江为止道：“江先生，您查不了也别赶我走啊，要能告诉我些当年的线索也成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