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（5 / 6）
也已看不清，只能模糊看出是一只鸟。
灯里没有油，灯芯也已燃尽。
“它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叶天认识这青铜古灯，从他记事的时候便一直在他房间里，一直是个摆设，从来没用过。
叶天伸手去抓，他的手直接从青铜古灯上穿过。
他这才发现，他的身体不是实体，如同云雾凝聚而成。
“是谁，身背亿万苍生？”
“是谁，手拨星辰日月？”
“是谁，逆改阴阳时空？”
叶天还来不及多想，突然一道清澈冷淡的女声响起。
接连三问。
如同梦呓。
“谁在说话？”
叶天遥望四周，什么人都没发现。
“千古大局终是梦，万般设计一场空！”
悠悠长叹，说不出的苍凉、失落与迷茫。
叶天深吸了一口气，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。
如今只闻其声，不见其人，最好的办法，就是以不变应万变！
顿了一下，那声音再次响起，逐渐变得洪亮、高亢起来。
“穹顶之下，万灵皆草木；天道之下，众生皆蝼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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