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（2 / 6）
然后站在原地大喘气，几分钟后，似猛地反应过来，慌乱无助地蹲下身去扶人，“哎呀，前任你怎么了？”
“谁打你了？”
都带上了哭腔。
江子轩却一把甩开程笙伸过去的手，瞪着惊恐眼睛快速跪爬着躲远，“你疯了，疯子，别碰我！”
他倒没觉得程笙是故意的，而是以为程笙又发病了。
母亲之前跟他说过，前妻太爱他，得不到爱情患上了抑郁症，病发起来情绪很不稳定，常常做出一些激烈举动。
比如一直哭。
比如发呆不搭理人。
比如自杀。
比如暴躁易怒。
...
他被打了，怎么这么倒霉娶了这么一个疯女人？
好想哭。
程笙手伸在空中，呆呆的看着前夫，“你说刚刚是我打了你？”
“怎么可能，我那么爱你！”
“不可能，我永远不会打你啊！”
江子轩看着她凄楚含泪可怜兮兮，气极！
忽然，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，程笙侧脸看去，泪眼汪汪眸子对上一双极美的眼。
只不过，那双眼中此刻蓄满了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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